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偷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软软的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的咬住一个奶子,嘬了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条,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的泉水,流的满腿满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湿了,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
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脸颊,双手拔草一边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的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也随着涌动着。
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推我的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嗦了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服的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硬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
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赶紧很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带动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的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水太多了,搞的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怼了几百下,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的跟死泥鳅一样,手都拒不起来了。
……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13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岁,那时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13,14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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