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林琼树母女花 双娇痴心共檀郎

第一回登妻门错把高堂唿阿姊

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毕业后

在一家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找一个家

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妻。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

,那年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

,温柔贤淑,天真活泼。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她家里唯一的

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

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

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

集和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

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所以

,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

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我按

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

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

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那声音热情地说:「欢迎

!请进来吧!」自动门打开了。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

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我

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更

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

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

,长短适中、纤秾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

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像一个舞蹈演员。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活泼

,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

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

么年轻。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

房表姊。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她柔声说道。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她笑

瞇瞇地看着我说:「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回

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李先生

,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裊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的什么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让

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和风

度而言,就把我迷着了!

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扑到我的怀里,与我吻了一下,就大声喊:「妈

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你妈咪好像不在家。」她诧异地问:「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那她长得什么样

子?」「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

份的人。」

她想了想:「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

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又问:「她的人呢?」

我说:「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阿兰说:「让我去看看。」

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么开心、声音那么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阿浩,来,

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

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红红

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李先

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地说:「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说:「请不要介

意!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说:「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

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

的家了,

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手十指纤纤,柔

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噗噗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说:「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

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问:「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连连点头,说:「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道

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不许放肆!」又接着对我说:「其实,也不

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

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么烦心的

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

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我笑着点头,说:「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说

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像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想

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可谓玉

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

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

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活泼、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伯母

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说话

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有

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叫我回来,另外

,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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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

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

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

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

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

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

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

娘。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

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将来,

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

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沖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

,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擡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

「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擡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像向

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像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

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

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

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

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她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

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

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

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

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

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

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

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

女子的阴道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

我又问:「什么样的舒服?」

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

!」

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阴道口有一层

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

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问:「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阴道口,直

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阴道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

,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

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妈咪!」

「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

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

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

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像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裊裊婷婷

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

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

闭。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滑

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当我摸到她的阴

道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满面

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我吻她,在

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勐

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

额头佈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知

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

大力冲刺着。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我感

到她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上

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只听她喃喃

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她说:「

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

餐。

「妈咪!」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又说:

「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

「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

阿兰说:「还有一点。」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

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

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

她也擡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

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

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我说:「阿兰,你听,好像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

病了!」

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

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

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

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

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

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

;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

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

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

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

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

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

「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

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

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问:「那有什么?」

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

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你说说看。」

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么可以!」

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

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

,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

她不漂亮吗!」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

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

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

她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

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

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

所以,也不便追问。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

「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

『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

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

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

』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

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覆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

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

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

。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

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

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

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

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

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

,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

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

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

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

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唿唿睡

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沈,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

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獃子、伪君子

!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

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

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张目

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瞇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

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

嘛!」

「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

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煳涂,身子软得像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

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

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唿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迴避

!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

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

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

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

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

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

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

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慾勐然变

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

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佈

,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

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

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

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

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

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概受到鼓励。我动情地一

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么润滑。她的

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

洩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

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

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

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

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沈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

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

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唿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

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

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

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

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

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唿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么是你

!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

,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

「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

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

,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

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喊

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

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擡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

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

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

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

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

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

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

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

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

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

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佈。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让

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

,上面又舖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

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

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

温驯得像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

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

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唿带叫地,

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

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

。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

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

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

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

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

捲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

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

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

,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

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

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兰

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

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

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

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

,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一动

,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

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

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

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像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

,似乎很渴。她的唿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像心跳得厉害,浑

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

的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

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

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喉

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像要爆炸了!快点

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

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像一汪

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

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

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

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

,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

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

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阴茎,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

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

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像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唿

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

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

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

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

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像一对美丽的流萤

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唿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

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

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

上佈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擡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

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

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勐烈地抽送。她唿叫着,扭动着,娇

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

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

力地冲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

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像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佈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

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骼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

,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

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

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

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

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

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

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

。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

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

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

促的唿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

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

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

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

么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

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

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

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

天交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第四回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

我只好等待时机。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

。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

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

一棵树,没有发觉。我当机立断,勐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

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

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唿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

,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

骨头没有受伤。」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

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餵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

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

!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

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

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

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她说:「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

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

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

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

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

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

了一下,便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

了。」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

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实

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

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说:「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

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沖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

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

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她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我吱唔着

,脸有些发烧。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说着,拉开

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赳赳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阴茎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

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

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

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

下。不知为什么!」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干什么!」稍停

,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

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女。」

「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

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

纳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

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

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

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

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佔有了,今天你又捨身救了我的

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好吗

?」

「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

,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睛。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

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

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

,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

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

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

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

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她

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

,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慾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

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

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

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

「这个傢伙在生气呢!」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

,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

剧烈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

,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

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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